怎么知道女生是不是第一次约会,怎么知道女生是不是第一次去宾馆?

一思至此,我的心就如同小鹿般狂跳不止,咚咚咚地要跳到喉咙口,我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
这个念头让我全身发抖,我知道这样做不对,这完全违背我读书时所接受的教育,何况在那个时代,男色服务绝不像现在这样猖狂,比如我所工作的酒楼,就只有小姐而无男公关,我这样做的话,若被人知晓,还有脸见人吗?

可我已经没有办法了,难道眼睁睁地看着妹妹死掉吗?我要救妹妹,不管用任何手段,我一定要救她,而救她就要有钱,我要赚到钱,赚很多的钱。这样我就有钱去付医药费了。

我在心情极度紧张的情况下度过了上班的八小时,当时我一直在想,难道我真的要沦落到这种地步吗?我好歹曾是一位优秀的学生,我还有心上人湘琴,她如果知道我这样做的话,她会怎么想?她会非常讨厌我的,我也许永远会失去她?是不是有别的路可走?好像没有了。那时我内心所经历惨烈的斗争,是大家所无法想象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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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班下班了,同事们三个一群两个一伙谈天说地走回宿舍,而我远离人群独自走在同事们的后面。夜深人静,白炽炽的路灯照在清冷的街道上,同事们走入宿舍后声音渐渐远去,而我坐在街道的石栏杆上,抱着头想了很久很久。

最后我终于下定了那个决心,当我决心要做那事时,几乎全身瘫倒。

如果我知道以后要承受的耻辱与痛苦超过我可以忍受的极限,如果我知道自己的人生会是现在这样子,十多年前我还会有那种想法并付诸行动吗?我不知道。

我只知道,就算回头,我依然没有选择,根本没有选择,除非我让妹妹死,可若让妹妹这样死掉,我也会一辈子不快乐。

第二天还是上上夜班,我很早就起来了,一个人彷徉在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中,四处张望那些招聘男公关的小广告。这种事情在当时实施起来有些难度,现在随处可见招收“男公关”的招聘信息,那时则极少见。尤其是我所工作的城市,不比沿海城市,民风还是比较保守的。何况我根本就没有用心去寻找,我只是茫然地走着,越走就越不知所措。

谁能够想象当时的绝望与不甘呢?我还只是一位十七岁的纯洁少年,除了在星空下吻了湘琴的双唇之外,就再也没有与其它女人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。那晚我第一次搂着湘琴的娇躯,闻到湘琴身上淡淡的体香,虽然内心一直为妹妹而忧伤,却依然惊讶,欣喜,像来到胜地美景一样探索,那个吻对我而言是何其重要何等宝贵。可现在我即将面对那可以想象的未来,却不是和湘琴,而是与一位我不可知的女人,我害怕以后面对那些人冷冷的眼光,甚至在内心深处还有一种保护自己的贞洁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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枫叶无声无息地飘落

人们常常会提到女人的第一次,又有多少人会关心我们男人的第一次?谁又会想到,某些男人内心深处也会有贞洁感?他的第一次,可能像一张白纸一样迷茫,像一杯墨水一样混浊,像树上的枫叶一样无声无息地飘落,只带着一点故事而已,而这故事是只存放在他自己心里的,比拟起女人的第一次是没有那么多色彩可以引起被任何关心的。但它还是存在的。他不仅要克服他自己第一次的难言之隐,还要照顾伴侣的感受和配合。

对于我的第一次,我不想再回首,它根本不是白纸,也不是墨水,更不是枫叶,它就如同一条臭水沟般污浊不堪,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,让我至今回忆起来,都隐隐作痛。

12月11日

那天我徘徊了好久好久,还是无法下定决心,最后我又来到了妹妹所在的医院,妹妹依然安静地睡着,任凭我如何呼唤,也没有半点回应。

我绝望地回到宿舍,又开始冲凉吃饭,因为我还要上夜班。

上班了,我一如既往地站在大堂门口迎接旅游归来的香港客人,唇角露出不自然的微笑,向客人说欢迎光临,谁会知道我内心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。

那位一下子给我三百块的女人并未在其中,她每次都比一般的客人要晚到。

晚上十二点才有人来换班,在十一点四十分左右,那个女人终于回来,却不是一个人,她身边跟着一位比她小得多的男人。那男人二十来岁,头发很长,长相俊美,桃花眼目光流转,一看就知道他是做什么的。

原来这个女人是位女嫖客,从她出手之大方,可以看出来,她很有钱。在我无法可想的情况下,忽然闪过一个念头:也许她会是一个好主顾。

走入玻璃门时,香港女人根本无视身边的男人,眼光再次射向我,她的目光明显充满对我年轻身体的贪婪,看得出来,就算她身边有别的男人,她依然喜欢我的相貌,垂涎我的身体,她的空虚的内心需要爱与欲的信号去填充,她的孤寂的灵魂需要一个男人来安慰。

而我的目光刚好也对着她,也许我当时的目光透露出一些信息来,而女人很快就意会到了。

她用港味很浓的普通话跟我说:“小靓仔,你明天要上班吗?”

我说:“靓姐,我明天开始转班,上日班了。”

她笑着拍拍我的肩膀,不再说话,轻轻松松地挽着男人走进客房。

目送着他们走入客房,我紧张得要命,幸好这个时候换班的人来了。

第二天上午我独自站在门口上班时,那个香港女人走过来,用不标准的普通话问我今晚能不能陪她。

我望着女人那张不复年轻的脸,咬了咬嘴唇,然后,点头。

女人问我几点下班,我说的是下午四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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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店大堂

那天上班我不知道怎么过的,想到今夜就要和那个年龄比我母亲还要大的女人做那事,我就不寒而栗,我一直在看大堂的钟,我希望时间过得慢一些,再慢一些,让我可以摆脱那种即将到来的命运。

下班后,我走出酒楼,在大门口,就看到那个香港女人戴着墨镜站在街上。

我那时穿着酒楼制服,和女人说我要回宿舍换回便服,她表情不耐地说,我会买衣服给你,便拉着我的手就向前走。

一路上她一直看着我,眼中燃烧着炙人的火焰,我没有想到,一个中年女人的眼光会如此淫荡,她就好像要立即把我的衣服脱光一样长久审视着。

她一边看我一边夸我长得很帅气,我被她看得全身发热,茫然不知所措,我勉强笑了笑,跟她说,我就在她下榻的酒楼里上班,为避免尴尬,她可否到别的地方去开房,她欣然同意。接着问我一些情况,我只是很简单地跟她说,我会陪你,是因为我很需要钱,非常需要钱。说完后我如释重负地长长舒一口气,我还能说什么呢?

香港女人听后在笑,眼睛眯着,肥胖的手来摸我的脸,我感到全身起了鸡皮疙瘩,转过头去。她说你别拽,好好陪我,让我高兴,我会给你很多钱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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