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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厂里中午吃饭休息的时间,从中午12点到下午1点半,只有一个半小时到时间,工人们吃完午饭都在休息,只有招来的日结临时工在车间案台上趴着休息一会儿。

陈寿旺从客户那里拉了一车料回到厂里的时候,已经是下午一点钟,还没来得急吃口饭,就被车间的嚎叫声惊到了。

一个女性锡焊女工哭喊着从车间里冲了出来,跑到陈寿旺的办公司,边哭边说:有人耍流氓……!

车间里午休的人都也都冲了出来,站在走廊和阳台上叽叽喳喳的议论着。

“妈的,是谁啊?”陈寿旺一下子气炸了肺,扔下刚端起的碗筷,快步走进车间。

“是他,在那儿,在那儿!”有人指了指车间的后阳台方向。

陈寿旺走过去一看:是小栾子,生产厂长的小舅子。在阳台上在低声的嘶吼,听不清他嘴里说的什么?一边疯狂的嘶吼,一边要扒墙想往下跳,陈寿旺一个健步冲上去,制止了他,把他拖到车间,一脚踹翻在地,上去就是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。

小栾子一下子老实下来,不停的抽搐、哆嗦着,像是坚挺的鸡巴,突然射了,瘫软在地上,嘴里还是叽里咕噜的说着广西的方言,听不懂。

小栾子全名栾平,是负责生产的厂长的小舅子,30多岁了,还没个对象,看上去平时很老实的一个人,生产厂长张大民,今天上午碰巧去了五金治具厂对接配套工装的事情还没回来,突发这种事情,弄得陈寿旺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,毕竟跟生产厂长沾亲带故的,于是,陈寿旺安排两个人把瘫软嘶吼的小栾子架起来,扔到宿舍的床上,安排一个老员工看着他,等张大民回来再做处理,同时安排厂里的一个大姐对收到惊吓的女工进行心里安抚。

……

陈寿旺重新端起碗筷,边吃边回味着这两年发生的事。

新冠疫情全球肆虐蔓延了三年多,究竟什么时候结束,谁也不知道。广东的大小工厂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影响,几乎都在亏损,当然也有少数行业异军突起,与其相关的配套产业链自然也要忙的不可开交,比如说当下所谓的风口:电子烟行业。

东莞号称是世界工厂,绝非浪得虚名,东部快速一堵车,全球要缺货。陈寿亭在这里的电子厂已经有四年多了,2018年开始投资,2019年辛辛苦苦的运营了一年,不亏不赚,2020年正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,新冠疫情突然爆发,一切来的那么意外、那么突然。

近三年的时间,工厂就这么半死不活的经营着,偶尔赚一点,时常亏一点,一年下来,多少还有些事做,勉强的维持下来。而且这两年,陈寿亭家里发生了很多事:被父亲癌症拖累了两年,作为家里的长子,长期在陪父亲在医院和老家治疗,最终还是没能战胜病魔,老人入土为安,今年这才回到厂里,在圈子里朋友们的指引和带动下,一头扎进了当下的风口:电子烟的生产配套环节。

这个几十个人的小工厂,陈寿旺还有一个合伙人,叫叶家驹,是东莞本地人,性格温和,老陈身不由己的这两年,都是由叶家驹在打理着厂子里的事。

“什么事这么吵?”午休的叶家驹也被惊醒了,穿着人字拖,走到陈寿旺的办公司,问到。

“大民的小舅子,骚扰女工。”陈寿旺说到。

“对了,这个吊毛什么时候来厂里工作的?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?”老陈问叶家驹。

“哎~”,叶家驹叹了一口气说到:“这个吊毛,是今年春天来的,当时大民的老婆来探亲,顺便带来的,表面上看着挺老实的,试了一下工,熟练使用烙铁,以前在别的电子厂干过,我就把他留下来了,谁曾想是这么一个货色……”。

“这个吊毛!让我来处理吧!”叶家驹说着,去了男生宿舍。

“吊毛”这个名词,如果你懂,说明你来过广东,如果你的口头语经常提及,说明你在广东、在大湾区里已经是如鱼得水的老江湖了,至于“吊毛”这个名词,到底是出自于哪里?老陈刚来广东时候,第一次听到“吊毛”这个词的时候,问过很多人,起源无从考究,是出于四川、湖南或者其他的南方省的某地方言?或者是大湾区自创的一个戏谑他人口头新语?还真的无据可考。

  第一次接触电子烟,那是2015年的时候,陈寿旺正准备要二胎,老婆要求他戒烟,但是一天两包“大苏”的他,烟瘾太大,一时戒不掉,陈寿旺的老婆从网上给他买了电子烟,当时的电子烟,是打着“可以戒烟”的噱头在卖,至于电子烟是否有利于戒烟、是否有利于生育,无可考究,反生老陈夫妇生下来的女儿都上小学了,非常聪明,写字左右手开工 ,两只手都能同时写字,一只手写一种字体。

下午三点左右,生产厂长张大民回来了,见到陈寿旺,不停的解释到:

“这个吊毛我来处理……”,大概有工友把小栾子的事情早就告诉他了。

“你想怎么处理?要不是你的小舅子,我早就报警送到派出所去了。”老陈说着,抽了一口电子烟,水果味的那种。

“哎!小栾子这个吊毛,属驴的,性功能亢奋,来广东这么多年了,打工挣得钱都花到女人身上了,东莞严打以后,没地方发泄了,来这里之前,以前通常以恋爱的形式,经常勾搭厂里的务工女,最后被一个越南女工把钱全骗走了,身无分文,走投无路,我婆娘央求我安排到咱们厂。”张大民说着,从包里拿出一个外观新颖的电子烟,送给老陈。

“这是飞扬电子的蔺总送给我的一个新产品,找咱们准备试产,你先尝尝鲜,小栾子的事情,你给我个面子,我保证处理好这件事,用人长处嘛,哈哈,毕竟这“吊毛”手工焊线的技术好,以后我让他带男工,培养更多的熟练手……。”张大民办事雷厉风行,陈寿旺向他挥挥手,那意思就是:你自己看着办吧。

看到飞扬电子蔺总的新产品,外观设计的确新颖,一定会赢的在校大学生们的青睐,一定会成为爆款,陈寿旺相信自己的商业嗅觉,随手拨通了蔺总的电话。

“喂,老蔺,我是老陈,你的新产品我看到了,有空来聊聊?”

“我草,一会儿到就到,我就知道你看到新产品会立刻找我,你个老狐狸。”蔺总电话里这次没骂出“吊毛”二字。

“哈哈,你不找我还能找谁?只有我能保证质量和产能交期……”,老陈电话里调侃这老林,不过他说的是真实情况,电子烟的工序繁琐,需要几个生产环节配套,唯独电子烟“针咪”插焊这道工序,圈子内都知道,只有陈寿旺的工厂能支撑起大订单的产能和交期。

中国有句话:说曹操,曹操就到,不到10分钟的功夫,老蔺和老陈,一人一支电子烟,喷云吐雾的在办公司里把事情已经谈妥了。

“对了,我还要派一个生产衔接文员在你这里住厂,便于双方的交货统计和统筹。”蔺总说到。

“可以啊,最好是个美女!”老陈开玩笑的说。

“你还别说,还真是个美女!你可给我看住了,是我的妻妹。”老蔺说。

“你可以嘛,老蔺,宝刀不老,坐享齐人之福啊”,老陈对老蔺一番调侃。

“别瞎说,人家可是大学生,娇贵的很,你赶紧给她安排一个单间宿舍,费用算我的,她在楼下车上等着呢,行李都带来了。”

老蔺的妻妹真的很漂亮,不过穿着工装来的,有点儿不搭的样子,但掩饰不住她的不俗, 打了招呼后,便跟着行政去安排住宿的事情了。

  疫情还是经常的暴雷,时不时的全员核酸检测,东莞的工厂则两极分化,忙的忙死,闲的闲死,所有的电子烟配套产业链,都在黑白两班倒,拼了命的加班赶货。

电子烟这个行业,毕竟是一种科技发展的趋势,就像当年的手机行业,智能机萌芽时期,大家都不看好,结果诺基亚等传统按键手机都被后来的苹果小米vivo……华为所取代。有些行业的创新和变革,都是一种不可阻挡、不可逆转的趋势。

电子烟,在趋势的风口上虽然不可逆转,但是他毕竟抢占了传统香烟的市场份额,那就影响到了国家的烟草税收,作为宇宙中最挣钱的“烟草公司”,作为国家的利税大户,这个奶酪是不能随便动的,于是乎在2021年10月1日,国家颁布了《中国电子烟行业标准》,同时规定电子烟不能在网络平台销售,出口到国外其他国家可以。继而在2022年10月1日又颁布了大陆销售的“电子烟雾化器”不能有水果味的产品,只能生产和销售传统香烟味道的产品,继而又颁布了对电子烟制造行业的生产经营许可和生产纳税规范,现在电子烟的生产许可证已经是“一证难求”,最近又听说:电子烟马上要进入烟草专卖局监管体系,终端销售大概可以下沉到传统香烟的销售渠道,但凡有一定商业嗅觉的人,都应该感觉到:电子烟的春天来了。

……

“老陈,你那边还有多少产能可以支撑?我需要每天再增加200万产能……”,另一个客户的电话,打断了陈寿旺的思绪,是福建的一个客户打来的。

“马总,你这闽南普通话听起来好累哦~”,陈寿旺调侃着华阳电子马总的来电。

“每天再增加200万产能,你这老小子也有生产许可证了吗?”

“是啊是啊!”马总的闽南普通话的味道很特别。

“我也在准备搬厂,扩大规模,扩大产能……,正在准备!”老陈回答到。

“好啊好啊,贴片电子烟的咪头工艺不成熟,针咪的要爆单,你个吊毛老陈加油啊!改天过来看你……”老马电话里叽哩哇啦的已经不讲普通话了。

陈寿旺刚撂下电话,蔺总的住厂文员敲门进来,说:陈总,蔺总让我跟你商量一下,你这边能不能把焊线的工序也给承揽下来,这样减少了环节……,”

“打住,我专业插咪焊咪的,别提焊线的事,前几天鲁粤电子的罗总找我焊线,我大包大揽的接下来,交的货全部返工,焊线的事干不来~干不来……” ,老陈大声的拒绝着,把小姑娘吓得不知所措,欲言又止。

“你还是再考虑考虑,焊咪焊线一起搞,我给你培养人,怎么样?”小姑娘的一番甜甜的话,让老陈陷入了沉思……。
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老陈问。

“不告诉你,哈哈,你叫我格格好了”,小姑娘笑着转身去了车间。

  次日,叶家驹通过人力资源中介,又带来了几十号插件工,职工宿舍已经安排不下了,要准备扩大规模搬厂,需要时间,现在各家客户要货都催的急,又要准备自己装配新的生产线,老陈、叶家驹、张大民等人忙的焦头烂额,有时候忙的连饭都没时间吃,逮空就凑合两口。

下午的时候,终于有了一会儿清闲,陈寿旺在办公室里沏了一壶茶,躺在办公司的躺椅上,信手拈来写了一手《自嘲》诗:

凡尘一世忙

枕边纸书香

偷得半日闲

咀嚼三两行

人生可富贵,

未必音绕梁

满汉全席后,

处处皆文章。

正自老陈自我陶醉、沾沾自喜的时候,住厂文员“格格”带着“小栾子”敲门进来,把老陈下了一跳,心想:他们怎么在一起,癞蛤蟆和天鹅,怎么看也不搭,正在纳闷:

格格开口说:“这小子交给我了,我来带,培养一支焊线的队伍出来。”

“是不是真的?行不行啊?”老陈一边问,一边想:奇怪,癞蛤蟆吃天鹅肉的故事难道真的要发生?

“真的!绝对行,我打包票!”格格认真的说着,而且很自然的挽起了“小栾子”的胳膊说。

“小栾子是我的同乡,一个镇上,隔壁村的,早些年我们在一个厂里工作过,那时候他经常欺负我,现在轮着我欺负他了”,格格很快乐的解释到。

“小栾子,你这吊毛……,哎~”老陈想说的话咽了回去。

“去把张大民叫来,你们去准备焊线的事吧,我让大民给你调配几个熟练手。”

张大民一回来来的办公司,吃惊的问陈寿旺:“怎么回事?小栾子和董格格是怎么回事?”

“什么怎么回事,王八瞅绿豆,对眼了呗!我不管这些鸟事,把焊线的事看紧了,不能再有投诉,否则赔款不说,我棒打鸳鸯连带打猪,拿你当猪打。”

“这个吊毛!?”张大民摇了摇头,自言自语的自嘲,退了出去。

一个月后,焊线的团队顺利交货,产能稳定,格格也回到了蔺总的厂里,不过,自那以后,小栾子像彻底的变了一个人似的,只是休班的时候,经常开着张大民的宝马车出去,但自己从不加油,据说,他的工资又不够花的了。

(故事属于作者原创,如遇雷同,纯属巧合,作此文目的:是为了给电子烟行业的兄弟们消遣娱乐,对电子烟不了解的读者,说声抱歉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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